translation exercise "Chinese --> English" in traditional Chinese libertarian's fashion
受村上春树启示,人们常把弱小的民间比作“蛋”,强大的政府比作“墙”。站在“蛋”一边,不仅政治正确,道德上更是无可非议。问题在于,墙有墙的毛病,蛋有蛋的问题:以“墙”“蛋”作为判别政治是非的标准,中国只会永陷轮回。
Inspired by 村上春树's writing-on-the-wall, we tend to see weak clan in any political make-ups as 'egg shell', established main faction as 'great wall'. Solidarity placed with 'egg shell', one not only see himself as courageous but also righteous. The polemic hidden in this dichotomy, seeking best ways to fix a crumbling wall, to prevent bad odor from egg shell requires more than naming things alone: judging right and wrong from simple proclaimation of allegience to 'egg shell' party or 'great wall' party. Rigging party lines shall forever make great national relations like China/US falling under the spell of Dalai Lama's re-incarnation of animal farm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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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村上春树启示,人们常把弱小的民间比作“蛋”,强大的政府比作“墙”。站在“蛋”一边,不仅政治正确,道德上更是无可非议。问题在于,墙有墙的毛病,蛋有蛋的问题:以“墙”“蛋”作为判别政治是非的标准,中国只会永陷轮回。]
辛亥之前,满清曾是墙,革命党是蛋。在孙中山领导下,蛋推翻了墙,结果是百年动乱,几千万人死于非命。
本朝之前,地主曾是墙,农民曾是蛋。在共产党领导下,蛋打倒了墙,其结果怎样,蛋最清楚。(土改消灭数百万地主,十年后大饥荒饿死数千万农民。两造之间,难道没有因果?是非恩怨,谁又说得清楚?)
在墙的眼里,蛋是刁民,必须镇压;在蛋的心中,墙是暴政,必须推翻。墙击碎了蛋,人肉宴席继续;蛋推翻了墙,主客易位,宴席照旧。
几千年来,墙镇压了一批批刁民,结果是更多的刁民;蛋推翻了一座座高墙,结果是更高的高墙。试看哪朝哪代的刁民,有今天维权律师专业?与无产阶级专政的高墙相比,历代王朝的城墙,不过是一道土坎。
那种认为刁民只能镇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说法,自然不可取。那种所谓既得利益集团不可能放弃自身利益,民主只能靠底层倒逼的说法,也是自相矛盾。因为它无异于是说,民主永无可能。既然任何在台上的人,都不会放弃自身利益,凭什么说你上了台就会例外?既然你不能例外,打倒台上的人,又有什么意义?
事实上,恰恰是既得利益集团放弃自身利益,使人类社会得以缓慢而稳定的进步。毛泽东说,反对派不打不倒;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结果是,扫帚不仅扫走了灰尘,也扫走了文明。革命创造的问题,几乎总是超过它想解决的问题。
华盛顿遗孀解放黑奴,不是因为黑奴倒逼,是出于自我利益的考虑;文革后大学招生、留学生出国,不是因为学生倒逼,是改革开放的需要;中国数千年农业税废除,不是因为农民倒逼,是政府衡量得失的结果;四中全会提出依法治国,也不是因为精英倒逼,是国家治理现代化的需要。
权利,有些是争出来的,如印度独立和黑人人权;但更多则源于自然的生长,是顺应潮流、潜移默化的结果。争出来的权利写在纸上,长出来的权利印在心里。